秦陌的视线一过来，兰殊起了兴致，“你在放妻书通篇都盼着我好，却没说我哪里不是，这怎么能让我在一场姻缘中，不再犯同样的错误？”

秦陌顿了顿，凝望着她，“我没有觉得你哪里不好。”

“你的意思我很完？”

秦陌低低地嗯了声。

兰殊中起了笑意，“居然说的这么好听？都不像你。”

秦陌看着她，勾起角，“你不是说过我喝酒之后，说话会好听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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