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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友兄长齐玩弄金丝雀被绑缚暴力破处的成人礼【蛋】关于齐应陵(2 / 2)

缺氧后的大口呼吸被打断,白池的胸脯用力起伏着,试图通过偏过头的方式来避开这个吻,却被施虐者抓住了两腮死死桎梏在原地强行承受,不得解脱。

他觉得可能过了足足一个世纪,齐应陵才放开他。他不知道,他感知不到,光是缓过神来,就已经花费了他的全部心力。

他不再看齐应陵,只是偏过头:“就因为这种原因……”

白池的声音太轻,蚊呐一般,离得最近的齐应陵也没有听清。当他侧耳过去的时候,白池却已经不愿意复述。

“阿池,生日快乐哦。”程璟被忽视了很久,脸上却也没有恼怒的表情,只是手上猛地一捏白池滑嫩的花蒂,一下子拽回白池的注意力。后者在齐应陵的注视下浑身痉挛了一阵,惨叫了一声沁着泪。

“这么爽吗?真贱……”齐应陵轻蔑地笑了,他掀开白池的衣摆,找到破口用力一拽,“撕拉”一声,衣服从衣摆一路被强行撕裂到领口。拨开布料的阻挡,便能瞧见豆腐般细嫩的胸脯上立着两点粉珠,那么圆润那么小巧,嫩红嫩红的,仿佛轻轻一咬就会喷出汁水来一般。

齐应陵自己都没有察觉到,他的呼吸是清晰可闻的沉重,但他知道,自己前所未有地兴奋。

他掐住一颗粉珠,张嘴便咬上另一颗乳头。白池爱干净,每次从他身边过,都能闻到一股好闻的皂角香。但齐应陵偶尔也会装累从背后压在白池身上,这个姿势方便他低头嗅到白池的脖颈,那里是与皂角香不同的奶香,清清淡淡的,正如齐应陵咬着白池的奶头所感受到的一般。

这样高傲清冷的一个人,怎么会是奶香味呢,这也太犯规了……

齐应陵自己都数不清,自己究竟多少次差点全盘崩坏,面对白池种种无心的诱惑行为,他简直无数次险些忍不住将他就地办了,就在教室、走廊、厕所、楼道间,甚至是集会的天台,或者是操场上。

老师也阻止不了他,无足轻重的学生会长这个职位可以给任何人当,但在世家子们抛却“学生”身份干出的各种荒唐事前,这个学校注定是要为地位而屈服的。

他无数次在夜里幻想过,就那样在晨会时白池站在台上衣冠楚楚地发言的时候,他走上台去,在对方不可置信而屈辱至极的目光中撕烂对方的衣服,当着全校师生,甚至是外来嘉宾的面,将这个人气颇高的学生会长狠狠掰开双腿,肏干到泪流满面、喘息连连。以白池的性子来说他定是会羞耻得几近死去,哭叫着无力推搡着他,试图向他人求助或是用破破烂烂的衣物尝试蔽体,最终在众人戏谑露骨的目光中挣扎着想脱离他的掌控,被他一把拽入胯下,肏得神智尽失,清冷的嗓音都沙哑不堪。

而他,甚至说

不定会邀请大家一起品尝采撷高岭之花的滋味,让全校师生都排队轮流上他一个遍,肏到他夹着男人的精液,微微一动就能流出浓稠的白浊来。

齐应陵的家里有很多张白池的照片,他不知道多少次对着上面那张秾丽的脸射过多少次。在他还不知道白池双性人身份的时候便已经日思夜想,而在他第一次借着白池的信任药晕他,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将他摸了一个遍后,这种行为便更为变本加厉。

白池读不懂他在想什么,胸前的挤压感和吮吸带来的阵阵酥麻陌生得他甚至有些想哭。他就像是一个性爱娃娃,而不是某个豪门世家的在外私生子——他们至少还能算作是人,不会被扒光了绑在桌子上,如同一道菜品一样任由自己的兄长和爱人享用。

他以为自己会羞愤到晕死过去,但事实上他却异常清醒,如同受刑一般承受着这一切。

“阿池知道吗?”程璟探入两根手指为他开拓着那处异常窄小的部位,“虽然你的器官和女性之间有差异,但在大体的构造上还是大同小异的——比如,处女膜?”

双性人的阴部与女性还是有着一定的区别,他们的女性器官普遍更为紧致窄小,任何雄性都可以轻松地顶到他们的子宫口,肏弄得他们欲生欲死地哀叫哭鸣。而第一次不做润滑扩张这些前戏就强行插进去,极有可能将他们直接插坏。

就算程璟的恶趣味再重,再想看到白池因他而痛苦到皱成一团的面庞,他也不得不耐下性子来慢慢做扩张,将前戏拉长,变成一种挑逗——或者说,一种羞辱。

这是漫长的凌辱,程璟的手指是弹钢琴的手,修长有力,如同按动琴键一般,在自己的内壁碾动攀爬着,每一次轻微的动作,都能引起初经情事的白池的阵阵震颤,指甲轻搔过屄肉,就能让白池颜面尽失地失声叫出来。

而齐应陵则掌控着他的上半身,用口舌和手指肆意玩弄着他的乳尖、舌头、眼睫、耳廓,甚至是手指缝隙,像是享受一份等待已久的大餐一般,将白池细细密密,一点不落地吞吃入腹。

“阿池成绩这么好,应该是知道的吧。古代女子所说的破瓜之年,实际上是指女子十六岁的年龄。是后人延伸,才逐渐有了今天……这种意思。”他促狭地笑笑,一阵令白池头皮发麻的布料摩挲声以及拉链声传来。

“阿池很快就能亲身经历一下了。好好享受哦,这是我和你的应陵商量了很久,打算一起送给你的成人礼。”

说完,他挺身进入。那根极为狰狞粗长的巨物一反主人往日作态,异常粗暴地挤入窄小的肉洞中,只听见“噗嗤”一声,肉穴被柱状孽根撑到最大的模样,被抻开到最大的模样,边缘处薄而紧地箍着男人的雄性器官,有一两处瞬间便撕裂了浅浅的口子,刺辣辣地生疼,一副可怜的凄惨模样。

白池只觉一阵几乎将他劈穿的电流般的剧烈刺痛穿透了他的全身,他惨叫一声,瞳孔在一瞬间的紧缩后飞快地涣散开,整个人僵住一动不敢动,生怕稍稍一动便会牵动身下那被狠狠侵犯着的部位。

“别……”他用沙哑的气音哀求着,试图做猎物最后的垂死挣扎。

齐应陵看着白池失神的样子,心里异常矛盾。他不知道自己是快意兴奋多一些,还是沉闷不爽快多一些。他的目光瞥向白池和程璟的交合连接处,心下却是自己将白池按在胯下驰骋淫辱的臆想。

若不是计划起因在程璟,他们又事先商量好,齐应陵绝不会轻易将这第一次的机会让出去。

他看着白池因疼痛揪在一起的脸,神使鬼差地伸手想去摸摸他迷茫湿润的眼睛——就如同他们“热恋期”时他经常做的那样。

但有人更快了他一步。

程璟摩挲着白池的侧脸颊,感慨道:“我家阿池真是个美人,穿衣服好看,不穿衣服更好看——当然,还是挨肏的时候最好看。”

“你知道吗?处女膜并不是一层密不透风的膜,它的存在形式很多种,而多数情况下,只要第一次的性事不那么粗暴,甚至是不会流血的。”

他露出一个让白池寒毛直竖的笑来:“可是怎么办啊阿池,我真的好想弄疼你,看你哭看你叫,看你没有力气地做无谓挣扎啊——”

“就满足哥哥这么一个小愿望吧,算是哥哥对不起你好不好……”

他用着哄小孩一般的轻柔语气,说出的却是堪比恶魔低语的话语。白池连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出口,便感觉程璟从两侧掐住了他的腰,大掌炙热得仿佛一块烙铁,死死拿捏着白池,似乎要给他烙上自己专属的烙印才罢休一般。

程璟将白池往自己的方向狠狠一贯,肉感盈盈的屁股狠狠拍上他的鼠蹊,他一举深深进入白池,飞快地撞破那一层阻隔,抵上了白池体内最为细嫩敏感的软肉中,享受着被重重吮吸着的快感。

“呃……啊!!——哈啊,呼……”白池的惨叫都被撞得断断续续,他的脑袋被刚才一下猛冲弄得七荤八素,浑身上下似乎只剩下那一处感觉强烈的器官,肉欲横生,汁水飞溅。

破瓜的飞红,终究是随着程璟的进出

摆动,而慢慢黏连着阴道内的汁水,覆在青筋暴起的阴茎上被携带而出。

“你简直太棒了,阿池。”程璟轻吻着白池止不住颤动的脆弱眼睫,将他被绑缚住的双手解开。而白池此时已经没了挣扎的气力。

“我怎么就这么对你爱不释手呢……你叫我怎么办。”程璟叹息般说到。他将白池从齐应陵手里抢过来,温柔地搂在怀里亲吻他的耳垂。

身下却是与其温柔动作毫不相符的暴戾,一次次重重挺身,破开初经人事的青涩身子,石臼捣蒜汁一般狠捣烂戳,带着白池“噫噫啊啊”地起伏。

而被晾在一旁的齐应陵则感受着怀中温度的渐渐散去,面上已是掩盖不住的躁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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